趙意如仿佛驚弓之鳥,搖頭啜泣:“不,不,我沒有……我沒有……”
“就因為捕風捉影的懷疑,你逼死了她們。”薛照劍尖順著孫豐突起的血管滑動,卻并未傷其皮肉,力道控制得十分精準。
孫豐梗著脖子:“也許冤枉了她們?nèi)齻€,但你娘是貨真價實的婊子!嫁進孫家就不是完璧,我曾親眼看著奸夫從她屋里出去,身上的諸般痕跡作不得假!她也沒臉辯白什么!”
薛照神色一僵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權(quán)傾朝野又怎么樣,不過是個孽種,沒根的閹人,辱沒祖宗!”孫豐大笑大罵,“誰知道你娘偷過多少男人!薛桓不知接的第幾手!你不是足月生的吧?買一送一,好買賣,你也未必姓薛!誰知道你親老子是誰!也好也好,既然不知來路,辱沒的就不是薛家先人!薛家滿門還得多謝你娘偷人呢!”
馮燎牙齒直打磕,嚇得發(fā)抖,就差管二舅叫活爹,讓他別罵了。趙意如更是魂不附體似的,雙眼目光都空洞無神了。
然而薛照臉上的憤怒卻幾乎在一瞬間消失,他神色淡漠地收劍:“這樣死太便宜你了?!?br>
孫豐驟然噤聲,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。
“佛家有個說法是閉口禪,對吧,四公子?!毖φ疹肯肓艘魂嚕а劭聪蝰T燎。
馮燎愕然回神,點頭不迭:“我最懂得守口如瓶了!”
禍從口出,佛家警醒世人不要妄造口業(yè),所以有閉口禪。緝事廠也有類似的手藝,叫做“貼加官”。
薛照一聲召喚,番子就破門而入,他們做慣了的,殺人不見血的法子,一層一層濕紙蒙面,一點一點讓人窒息。
馮燎趁機溜了,臨走還不忘說:“我昨日貪吃壞了肚子,得在床上躺三天……我沒來過別院,我在家躺著呢,暈頭耷腦躺著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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