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落雪急著自證,想拉開衣襟給眾人看涂在傷口上的藥膏,萬濟寬和衙役都嫌惡地皺起眉頭。
行動間腕上那滴紅蠟脫落,像是將衣裳也扒了個干凈似的,落雪心頭一窒,臉上又白又紅。
一只青釉的小罐從落雪懷中掉出,在地上咕嚕咕嚕地滾動。
老鴇聽見縣官說是落雪殺人,叫苦連天著拍掌跌腳,對落雪又踢又罵:“迷了心的東西,下賤胚子!你怎么敢在老娘的地盤上作死,臟了這塊地,晦氣!真是晦氣!你這二兩重的骨頭,就是敲碎了攢堆兒也賠不起老娘的損失!”
落雪哭都哭不出來了。
蕭約俯身撿起滾到腳邊的瓷罐:“人不是他殺的?!?br>
萬濟寬道:“差點忘了還有你。天不亮就登門,若不是同謀,實在說不通?!?br>
蕭約被指為同伙并不驚慌,走上前來,揭開瓷罐的蓋子給萬濟寬看了一眼又快速蓋上:“我來找落雪拿東西?!?br>
“這是何物?”萬濟寬瞧見罐子里浸著烏黑的一綹,“和你一大早登門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
“頭發(fā)。”蕭約將落雪扶了起來,眾人都可以看見落雪鬢邊少了一截頭發(fā),“我是制香的,答應(yīng)了落雪要為他制一款獨屬的合香,所以需要他身上的東西做原料。將發(fā)絲浸在油里能使其味不散,我想早些取到配料早些制作出來以保純粹,所以一大早就來等著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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