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清歌按住他，沉聲道：“沒有攻擊意圖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寧長空開口，神色謹慎：”你是誰？“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死鳥，菲尼克斯。”菲尼克斯表現(xiàn)得出乎意料的順從和配合，盡管他的思維似乎還有些混亂，回答時帶著明顯的遲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誰制造了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主人是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巴利爾……不，鳳凰……你？”菲尼克斯歪著頭，聲音中帶著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寧長空和楚清歌交換了個眼神。他們心中都清楚，所指的鳳凰不可能是寧長空，那么答案只能是風(fēng)清梧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相仿佛觸手可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讓你做什么？”寧長空繼續(xù)追問。

        菲尼克斯沉默了許久，幾乎讓寧長空失去了耐心，然后他才慢吞吞地伸出手指，指向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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