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魯斯嘴唇翕動，他深深地看了眼托尼，“好，那就拜托你側(cè)面調(diào)查清長的過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？”被討論的蕭清長表情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努力和蕭清長打好關(guān)系的托尼也算是深刻了解了現(xiàn)在的蕭清長是什么樣的性格，與他從報紙網(wǎng)絡上了解到的差別非常大，不過這也讓托尼對之后的調(diào)查方向有了想法。一吃完飯，托尼就回了紐約，他打算去驗證自己的想法，從其他渠道搜集有關(guān)蕭清長過去的資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韋恩莊園里的其他人可都不怎么輕松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蕭清長被阿福哄著回了房間看書后，目前在韋恩莊園的四個人勉強算是圍坐在一起，就剛才從托尼口中聽到的事情交流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親?！边_米安雙手環(huán)胸第一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，他的表情古怪又有些許諷刺之意，“看來我需要為第一天說的話道歉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這不是該養(yǎng)在溫室里的嬌弱花朵，這是個俄羅斯套娃，父親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拆出來的是不是最后一個玩偶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雖然話不太中聽、達米安的語氣也極盡嘲諷，但是這個形容……讓另外三人不得不承認描述得十分相像。蕭清長的過去就是套娃，拆了一層還有一層，他們永遠不知道自己拿到的是不是真的是對方的過去，甚至有可能拿到了真實的經(jīng)歷又因為下一層還能拆除而懷疑手中的正確性。

        提姆咳嗽一聲，努力讓嚴肅的氣氛緩解一二，“至少他還在我們的注視之下，不論過去如何，現(xiàn)在他是一個中了奇怪詛咒的普通人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德雷克，你是認真的嗎？”達米安非常熟練地嘁了一聲，“普通人？普通人會中詛咒魔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是沒有可能，畢竟普通人還能被哥譚富豪收養(yǎng)，普通人還能成為蝙蝠俠的羅賓鳥？”單純只是想反駁對方的提姆說道，下一句話話鋒一轉(zhuǎn)，“布魯斯，我認為我們需要在他身上多注意一下，不管怎么說蕭現(xiàn)在都是很危險的，尤其是哥譚現(xiàn)在多了兩個用魔法立場不明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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