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斯與秦政自一年前見面之后,就再也未有聯(lián)系,近來也未見李斯有什么暗中傳信的行為,要是聯(lián)合起來對付他,又是何時計劃的?
呂不韋覺得自己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棋局,他雖身在其中,卻看不清對方的任何一步棋子,只得隨著秦政的每一步走,越走越是死局。
待李斯上來,秦政示意他,道:“長史來說,相邦如何欺瞞寡人?!?br>
李斯不顧呂不韋投來的目光,道:“稟大王,近來相邦瞞報屬地疫病。不僅如此,他在屬地府中擅養(yǎng)私兵,平日籠絡(luò)各方名士,另外,從不拒官吏行賄。秦之律法,相邦絲毫不守,壟斷一方,多番欺瞞大王?!?br>
“朝間臣恐相邦勢大,從未敢向大王狀舉,”李斯深深一拜,道:“臣苦相邦良久,今日不顧仕途當(dāng)堂作證,還請大王明察。”
“大王,這是栽贓!”呂不韋孤注一擲,急忙撇清,道:“是他欺瞞大王,臣從未……”
“還敢狡辯!”秦政重重拍案,一雙眼里難得起了波瀾,卻是滿盛了怒氣。
一時眾臣下跪,場上轉(zhuǎn)瞬靜默。
呂不韋也跟著跪下,片刻后,做了最后的掙扎,道:“若要定臣之罪,至少要有明證,而不是人言!”
秦政知道他不會輕易認(rèn)罪,抬手令人上了幾卷竹簡,而后將竹簡砸到他面前,也不說話,就這么看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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