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無奈地看了眼威士忌。
對方的記憶錯亂程度他已經(jīng)不抱希望了,但是明明在實際相處中感覺威士忌這段時間的記憶沒有很大的問題。
安室透只是不適應被稱作“安全屋”的地方被太多人知曉,威士忌的能力他是信任的,而且一直在自己身邊,倒是沒問題。
而這個男人只不過是個后勤,想來是因為之前威士忌獨身一人沒有自理能力組織給他配備的。
現(xiàn)在的他還沒有那么大的權利對組織的安排做出過多決定。
沒思考出來的威士忌很快放棄回憶,既然到了安全屋,那么他就可以不穿外套了。
威士忌刷的一下伸長手臂,被袖口禁錮的手掌終于伸出張開五指——這個長款羽絨服對他而言有些寬大。
安室透被這動作吸引了視線,看著威士忌再一次準備艱難地脫下那件純白長款羽絨服。
“出去吃點什么嗎?”忽然,安室透問。
他一邊問一邊走至威士忌身前,小麥色的手指握住威士忌的手。
白皙的手被小麥色的手掌覆住,安室透握著威士忌的手將已經(jīng)拉到腰間的拉鏈重新拉回下巴。
脖子再次收緊,威士忌也被迫仰起腦袋,呆愣著看向那雙紫灰眼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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