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。安室透心下了然,下一秒房內(nèi)燈光亮起。
走向沙發(fā),安室透瞥到垃圾桶多出的塑料包裝,威士忌吃了一個三明治。
安室透又看向威士忌,對方在將頭抬起了些,雙眼在不停地眨著以適應光亮。
少頃,威士忌終于適應了這個燈光,他抬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室透,而隨著威士忌的抬頭,安室透也發(fā)現(xiàn)了對方臉上的異樣。
淚痕。安室透看著威士忌右臉上的那道淺淺痕跡:已經(jīng)干透,并不是剛才被燈光刺激到流下的眼淚。
哭了?在自己離開的時候發(fā)生了什么?安室透的視線從淚痕上離開,與威士忌的雙眼對上。
“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安室透問。
威士忌眨眼,腦袋歪到右邊,疑惑安室透的提問。
安室透又與威士忌靜靜對視了片刻,見威士忌仍未回答,還是沒有繼續(xù)問下去。
“我打包了一份披薩,天天吃三明治也不好,晚上把這個熱一下吧。”
他說著將披薩塞進冰箱,又走到上午自己坐著的地方,抽出一旁被自己收起來的資料然后緩緩坐下,然后抬眼看著威士忌。
威士忌果然還在看著他,他見到吃飯吃了三個小時的安室透也并沒有多說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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