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雪蕙奇道:“為啥要換?你房里那架子床是紫檀木,價值不菲,何苦浪費銀錢?”
謝危道:“從前我嫌拔步床太沉重又占地方,就是見你喜歡用,我才訂到新宅。
今日我才發(fā)現(xiàn)這拔步床私密性挺好,可以做很多夫妻間的花活。”
最后這句,他說的曖昧旖旎,還特意一一指給她:“那里可以跪趴著,頂上還能吊起來,這里可以半懸空…”
姜雪蕙羞紅了臉,直接捂住他的嘴。偏生他親了一下她的手心,說:“若你害羞,我們可以換厚點的床帳?!?br>
姜雪蕙有些抓狂:“你怎會有如此危險的思想。我說過我沒這些特殊的癖好,你想要我拿針扎你就直說?!?br>
謝危親她的臉,說:“不急,來日方長。我就按你喜歡的方式慢慢來?!?br>
姜雪蕙覺得他簡直每句都在給她挖坑,氣的推開他。她一口氣吹熄燈籠,再裹著薄毯,轉(zhuǎn)過身不理他。
誰知他的手還悄悄伸了進來,姜雪蕙冷聲道:“你再動我就打昏你?!?br>
謝危不說話,默默收回了手。她與他拉開一個人的距離,這才安心睡過去。
謝危的身體太燥熱,壓根睡不著。他知道若他開口,她會給他扎針泄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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