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念一動,用力翻過他的后背一看,倒吸一口涼氣,他的背部各種舊鞭痕交錯,形成密密的一張網(wǎng)。
姜雪蕙心知他七歲后在平南王那茍活定然不易,這傷痕不過冰山一角。她心下慘然,又去拿舒痕膏給他仔細(xì)涂上。
謝危感到后背被她輕柔地涂著藥,接著是藥膏帶來冰爽的感覺。被她溫柔以待,他心頭的欲念也平復(fù)了下來。
他怕她難過,故意道:“都是陳年舊傷,若你害怕,我會涂藥讓背好看些。如果你肯吻上去,想來會好的更快些?!?br>
姜雪蕙沒再同他分辯。涂完藥后將毯子蓋到他身上,然后披上外袍起身,再解開他手上的布條。
她淡然道:“我好多了,現(xiàn)在我犯困了,你待會自已走吧?!?br>
她熄了書房的燈和爐子,留了一盞燈籠給他。自已從書房穿過去閨房,上拔步床放下帳子躺下。
豈料謝危提著燈籠又鉆了進來,他穿上了淺綠色的衣裳,一把抱住她。
姜雪蕙要訓(xùn)他,他埋在她的脖頸間,溫聲軟語的哀求著:“今天我太高興了。你終于與我定親了。你承認(rèn)心里有我。
就讓我抱著睡一會吧。我天亮前會離開。好不好?有你在我才睡的好。這次我保證什么都不做。”
姜雪蕙自然不肯,謝危又道:“你都不知道你在杭州的時候,我日日都擔(dān)心你會看上別人。
我請不到長假去杭州看你。只能將思念寄托在信里,好不容易盼到你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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