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擔得他喚你一句先生。有了師徒名分,他敢對你表露愛慕之情,那些言官不參死他。”
姜雪蕙如遭雷擊,她竟然不知還有這操作。
姜雪寧在旁念叨道:“不然謝先生原本那么反對他們來旁聽,后面又同意了。不就是讓那群老生不戰(zhàn)而退么。
還是沈玠聰明,我是聽說他有在宮墻外聽著你彈琴,才明白為啥他死活不肯進奉宸殿聽課。他定是察覺這關(guān)鍵點。
前些天你沒來上課,有位聽慣你琴課的老生犯了相思病,他大膽跑去同父親開口求親,被父親當場痛罵了一頓。
父親當眾言明師徒有別,這學生若再敢提就要告知言官參他。
姚惜說這人受挫的消息傳開,去聽琴課的不少勛貴子弟或捶胸頓足,或痛哭流涕,很是熱鬧了一陣。
正巧薛燁領(lǐng)職不在宮學住了,加上他身份比較敏感,沒人同他說,所以他還沒意識到這點?!?br>
姜雪蕙無語了,謝危這人太能耐了。
她頂多想到他怕她待杭州不回來了,又想利用此事同她多些相處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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