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嘉儀一進馬車,掀開車簾與瓜爾佳氏告別,一放下簾子立馬就變了臉色。
如果說黑化值有具象化,大概梁嘉儀快爆表了。
她真的心累,身邊不是傻白甜就是豬隊友。
小瓜爾佳氏那么好的一副牌,全沒用上。
瓜爾佳氏看似熱情招待了,實則對于她們的要求一個都沒答應(yīng)。
偏偏小瓜爾佳氏還遲鈍的什么都沒察覺。
小瓜爾佳氏倒是很欣喜,撇開嫡庶之別,與瓜爾佳氏再次相見她也是歡喜的。
“額娘倒是好興致?!绷杭蝺x陰陽怪氣地說。
“嘉儀,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額娘,你難道就沒發(fā)現(xiàn)嗎?你的那些個要求,姨母是一個都沒答應(yīng)!”梁嘉儀嘲諷道。
小瓜爾佳氏回想了一番,還真是。
雖然瓜爾佳氏熱情又周到,但對小瓜爾佳氏的請求不是搪塞就是轉(zhuǎn)移話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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