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我行用手擋著眼睛,他在適應(yīng)久別的光明。賀小樂橫劍在胸前,比起主動進(jìn)攻,他更擅長的是格擋。
見賀小樂沒有趁機(jī)進(jìn)攻,任我行眼中露出贊賞之色:“小子,你倒是對老夫的脾氣。老夫再給你一次機(jī)會,若你敗,歸順我,我不殺你?!?br>
但歸順就意味著要受三尸腦神丹的控制,賀小樂當(dāng)然不會答應(yīng)。他道:“你歇好了嗎?好了我就要向你請教了?!?br>
任我行聲如洪鐘,他道:“來!”
賀小樂先出了手,但他的劍并不凌厲,任我行不滿道:“你在讓我這個老人家嗎?!”
賀小樂當(dāng)然不是讓,只是他從來不殺人,不殺人的劍法當(dāng)然凌厲不起來。
可他的身法很快,快到任我行的掌風(fēng)根本打不中他,打不中他,自然無法吸取他的內(nèi)力。
直到這時,任我行才正色起來。心道,葵花寶典果然不同凡響。他卻不知,賀小樂的快不僅僅是因為葵花寶典。
但一味地只會躲,卻是絕對勝不了的。
他們這一架打了很久。他們從傍晚打到了黑夜。
天已經(jīng)完全黑了,天上掛著一線新月,月很細(xì),月光很淡,不足以提供光亮,向問天和任盈盈給他們點上了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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