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栗色的頭發(fā)微亂,身上的西式校服外套和襯衫都被揉得皺巴巴,襯衫的紐扣僅幸存兩顆,遮不住精致嶙峋的鎖骨和白皙清瘦的腰腹。
他的一舉一動,無一不是令人難以自持的誘惑。
想要他,想在他的生|殖|腔里成結(jié),想在他身上種下終生標記,想讓他永遠只屬于自己。
但是不行。
這種事對賀斯珩來說還太早,至少不應(yīng)該是現(xiàn)在。
談璟用最后一絲理智,強行讓自己移開眼。
他聲音沙?。骸白鲞@種事應(yīng)該在你真正愿意的時候,而不是為了幫我度過易感期,這對你不公平?!?br>
“去他媽的公平不公平!”
賀斯珩氣得破口大罵,直接跨坐在談璟身上,拇指和食指扣住他的下巴,逼他轉(zhuǎn)過臉來跟自己對視,“你是alpha又怎樣?把我終生標記了又怎樣?我們倆談戀愛難道就只是因為信息素契合嗎?什么等到真正愿意的時候,難不成你真覺得我是因為被你騙被你套路才跟你談戀愛?”
談璟閉了閉眼,抵抗本能的痛苦逼得他連呼吸都在微微顫抖:“這是兩碼事。”
“屁的兩碼事!又不是談柏拉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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