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盧辛樹給他下安眠藥的真正動機,是想□□他。
……
賀斯珩這澡洗了挺久,恨不得讓酒店的沐浴露把自己給腌入味。
換了身干爽衣服從浴室出來,沒在房里看見談璟,原以為他又出門了,轉頭瞧見房間外的露臺,一道頎長身影倚在窗邊,指間夾著一根煙。
屋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,天已經黑了,露臺的燈光并不明亮,朦朧地落在他身上,指間的猩紅被他遞到唇邊,濃白煙霧自肺腔深處,霧一樣彌散出來。
他的背影,無故地有些蕭索。
這是賀斯珩第二次見談璟抽煙,第一次是大王去世那天。
這家伙,不知道什么時候學會的壞習慣,但似乎煙癮不大。
賀斯珩隨便擦了兩下頭發(fā),隨手將毛巾丟床上,推開露臺的門。
人才剛走出去,就被外面的風吹得一激靈。
談璟屈指彈了彈煙灰,瞥了他一眼:“去把衛(wèi)衣穿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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