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將棉袍遞給南喬:“拿去吧!不過你得先問一問阿景愿不愿意穿,萬一有什么忌諱呢!”
雖然是厚棉衣,還是好料子做成的,可到底是過世之人留下的,別人忌諱些也是正常。
晏和景卻不在乎這些,見南喬擔(dān)心他受涼,專門拿了厚衣裳給他穿,樂呵呵的穿上了:“這有什么可忌諱的?別說那是你爹,我岳父,冷極了的時候,路邊死人的衣裳我也是扒下來穿過的?!?br>
南喬抿了抿唇,晏和景很少提起他以前的經(jīng)歷,可是單從偶爾的只言片語中便不難發(fā)現(xiàn),他以前應(yīng)該過得很是艱難。若非生活所迫,想來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往危險的山里鉆,人人都贊他本事大,但這本事也不是與生俱來的,是歷經(jīng)艱難險阻才磨練出來的。
晏和景個子高,陸秀才穿上能到腳踝的棉袍,穿到他身上堪堪只到膝蓋。幸好棉袍是寬松樣式的,要不然以他的體格,還真未必能塞得進去!
他還覺得挺美,伸開雙手在南喬面前轉(zhuǎn)了一圈兒:“怎么樣?我覺得挺合適的!”
南喬瞅了一眼,不獨下擺短了一截,袖子也一樣,沒到手腕,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衣袖。
“先將就穿著吧!”她幫著整理了一下:“三娘針線活兒特別好,等我跟她學(xué)學(xué),給你做雙靴子,做副手套。”
孟氏都不忍心提南喬那糟心的針線活兒,明明做別的都挺巧的,一動針線那手就跟不聽使喚了似的。就這還打算挑戰(zhàn)做靴子呢?等她做出來了怕不是冬天都過完了!
“還是我來做吧!反正我在家里閑著也沒事兒。”
晏和景連忙道:“不用不用,娘您沒事兒多歇歇,別累到了。娘子與我做便好,我不著急,慢慢來?!?br>
哎呦呦!孟氏酸的幾乎倒牙,說得好聽,還叫她沒事兒多歇歇,不就是想穿媳婦給做的嗎?
“得了得了,我曉得你什么意思,不跟你們面前礙眼了!我喂雞鴨去!”說完便笑呵呵的走開了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