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旱情解決了,咱們能不搬走,繼續(xù)住下去嗎?”孟氏放下碗,滿懷期待的問:“有了水,就能種莊稼了,就能活下去了吧!”
南喬與晏和景對(duì)視一眼,遺憾道:“咱們還是得搬,計(jì)劃不變,等雨停之后咱們就走?!?br>
這場雨的確緩解了旱情,但卻無法挽回蝗災(zāi)造成的損失。要來劫掠的不會(huì)放棄,該逃難的還是得逃。
淅淅瀝瀝的雨聲是非常催眠的白噪音,南喬不知不覺便靠著晏和景睡了過去。睡了不知多久,被推醒時(shí)迷迷糊糊的:“什么時(shí)辰了?別催了別催了,我這就起來去鍛煉?!?br>
晏和景見人睡迷糊了,嘴上說著話眼皮子卻在往下耷拉,笑著捏住她的鼻子:“醒醒!雨停了,我們?cè)撟吡?。?br>
南喬被捏住鼻子呼吸不暢,小貓一樣用爪子扒拉開那只作惡的手,晃晃腦袋,總算清醒了些:“雨停了?現(xiàn)在什么時(shí)辰了?”
晏和景把人拉起來:“后半夜了,具體什么時(shí)辰不知道。還困的話就到車上去睡,到了地方我叫你?!?br>
南喬被牽著手走出房門兒,被夾雜著雨氣的夜風(fēng)迎面一吹,徹底清醒了。
烏云散去,夜空散布著顆顆星子,像是被一顆顆被洗去塵垢的珍珠。
晏和景在板車上空出一塊地方,鋪上了被褥,好叫南喬跟孟氏累了時(shí)可以上去歇一歇。
孟氏關(guān)門落鎖,依依不舍的看了房子最后一眼,扭頭走向女兒女婿:“走吧!我倆在后面幫你推車!”
倉促之間沒有弄到拉車的牲口,這回的板車是晏和景來拉的,南喬跟孟氏心疼他,無論如何不肯到車上去歇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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