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這里是在安國境內(nèi),得守王法,若是在西域,他管叫這等背信棄義的小人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。
被宴和景冷颼颼的視線一掃,挑唆傷者家屬來鬧陸家的那幾個(gè)頓時(shí)縮起了脖子,暗自嘀咕那晏和景眼神可真夠兇的,看他們那樣兒,像是要給他們抹了脖子似的。
其他幾個(gè)蒙受晏和景引路之恩的俱是面帶鄙夷,罵這幾個(gè)忘恩負(fù)義,早晚會遭報(bào)應(yīng),罵的幾人不敢抬頭,灰溜溜跑了。
婆子卻還沒放棄,伸手試圖拉扯南喬:“閨女你就行行好!你家有錢有糧的,拉我們一把吧!我家沒地又沒錢,交了糧后吃飯都成問題,兒子又遭此橫禍,我實(shí)在是沒辦法了!”
南喬后退避開:“你家沒地,難道我家就有?你家日子難過也不是我家造成的,怎么就賴上我家來了?要是條件好些的就該幫你渡難關(guān),那你該去縣里,找縣太爺,找士紳富戶才是。”
見那婆子被說的呆住,南喬沖其他人說道:“可憐我夫君得了要命的消息,急急忙忙趕回來,想著給大家提個(gè)醒兒,沒想到卻先被人潑了一頭污水,真是令人痛心!”
喬三娘好奇道:“什么要命的消息?是關(guān)于蝗災(zāi)的事兒嗎?”
今天那鋪天蓋地的蝗蟲可是把她嚇的不輕,一家人躲在屋里都不敢出來,直到蝗蟲都飛走了才敢出屋門兒。
“的確跟蝗災(zāi)有關(guān)?!蹦蠁厅c(diǎn)點(diǎn)頭,回身看晏和景:“夫君,還是你來把消息告訴大家吧!”
晏和景倒也干脆,開門見山道:“用不了多久,胡人就要犯邊南下了?!?br>
此言一出,現(xiàn)場瞬間嘩然。
胡人要犯邊?這是要來打草谷了?
連喬父都不禁變了臉色:“這位小兄弟,你此言可當(dāng)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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