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可要繼續(xù)查下去?”人過留名雁過留聲,但凡存在過,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,深挖下去定然能有所收獲。
“不必了?!彼捐獢[擺手:“此事便到此為止,喬大人一家走到哪兒了?”
本就是他臨時起意調(diào)查的,既然沒什么問題,便無需再浪費人力。
他可沒忘記自己千里迢迢趕來北境,為的是什么。
“最遲不過明日,就該抵達昌平境內(nèi)了?!逼鋵嵲缇驮摰搅?,只是喬三小姐在路上病了,耽擱了好幾日。一家子老弱病殘的,若不是他家殿下暗中打點,只怕早就死在這流放的路上了。
到底是師徒一場,那三小姐跟自家殿下又是青梅竹馬,壞事兒之前差點都要談婚論嫁了。如今喬家一朝遭難,親朋故舊紛紛撇清干系唯恐受到牽連,唯有他家殿下愿意伸出援手,總算是叫那喬家人囫圇個兒的到了地方,沒折在流放的路上。
唉!他家殿下真是宅心仁厚??!
“宅心仁厚”的司瑾知放過了陸南喬,幸運的當事人卻一無所知。
她瞧著井繩上越來越長的標記嘆氣,井水的水位每天都在下降,照這樣下去,不出一個月她家的水井就要干涸了。
宴和景湊過來看了一眼:“今天不做別的了,先把那幾口水缸灌滿吧!”
用過早飯三人便開始忙活,幾口水缸才灌到一半,井水就有點跟不上趟兒了,水桶放下去沒法再瞬間灌滿,估摸著井底的水層已經(jīng)不如桶高了。
原先的預(yù)計還是太樂觀了,哪里需要一個月,這口井只怕連半個月都撐不下去了。
“歇一會兒吧,也讓井水再沁出些來?!蹦蠁滩[起眼睛看了眼太陽,用手背抹了把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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