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喬還在其中看到了宴和安,瞧那架勢,怕是整個縣衙的差役們?nèi)紒砹恕?br>
“出什么事了?”附近百姓議論紛紛,對著鹽鋪指指點點。礙于差役們那身皮和腰上的刀子,倒是沒人敢靠近。
一架裝飾華麗的馬車在幾騎侍衛(wèi)護送下緩緩行來,上方點綴著流蘇的窗簾子被人從里面掀開一些,露出半張好奇的美人面。
原來坐在馬車上向外看是這種感覺!
鄭海棠看著兩側(cè)百姓羨慕好奇的眼神,心中歡喜,只是回頭看到端坐車中閉目養(yǎng)神的司瑾知,悄悄咬了咬下唇。
孤男孤女共處一地,馬車內(nèi)又是這樣狹小的地方,她還以為會發(fā)生些什么??蛇@男人一上車就閉上了眼睛,一副巋然不動不可冒犯的樣子,叫她連出個聲兒都不敢,除了向外張望一二竟然無事可做!
好在金記鹽鋪很快就到了,侍從掀開簾子,司瑾知便下了馬車,也沒伸手扶她一把,甚至連停下等一等都沒有,居然就這么丟下她,徑直進了鋪子。
被丟在車里的鄭海棠好生尷尬,如今這車她該是下還是不下呢?猶豫片刻后掀開了車簾子,探頭對那車夫道:“勞駕幫我拿個腳凳來?!?br>
她可沒有男人那般個頭,又穿的是裙子,不踩著腳凳如何能從馬車上下去?
南喬看見那個下車的裊娜身影,不確定道:“那個,好像是鄭海棠?”
宴和景就沒留意過鄭海棠是誰,他一手拎著重達七、八十斤的鹽袋子,輕松的好像拎了包棉花,另一手拉著南喬,警惕的注意著越聚越多的人群:“我們還是先回家吧,別一會兒再給堵在路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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