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略帶著諷刺,可視線卻緊緊地凝視著她嫣紅的唇。
他目光再次暗了又暗,低頭再次索吻。
方茴再次躲閃。
顧宴臣也不在意,他將灼熱的吻落在她細(xì)白的脖頸,其實(shí)吻哪里他都滿足,只要能觸碰到她。
他甚至還惡劣的問:“這里方恩碰過?”
方茴抖得厲害,她眼眶更是紅的厲害,在男人惡劣下,她咬牙:“是!他可比你懂我多了!”
“是嗎?”顧宴臣反問了句。
他的吻從脖頸滑落到鎖骨,感受到她身體的劇烈顫抖,他捏著她腰肢的手收緊了些,原本的吻慢慢變成了啃咬,有種野獸得知自己的獵物被其他人標(biāo)記過的憤怒,他在用這種方式代替那些其他雄性的標(biāo)記。
直到口腔中嘗到了獨(dú)屬于方茴血的味道,顧宴臣才將啃咬轉(zhuǎn)變成安撫的吻,半晌,他沙啞著聲音:“方茴對不起……”
方茴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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