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當時就笑了。
坐在沙發(fā)上的他,雙手捂著臉,一聲笑接著一聲,卻又無比諷刺和冷冽,他抬起血紅的眼睛凝視著姑姑,逼問:“那姑姑算什么?”
顧女士愣?。骸拔?,我是你姑姑,我當然是你家人。”
“你算是哪門子的家人?”顧宴禮反問。
不等顧女士張嘴說什么,他又說,“我從未答應(yīng)過你,讓林圓生孩子來救安安,所以姑姑你憑什么來要求她生孩子?”
“宴禮,安安是你妹妹,她……”
“滾!”
那天他將姑姑給趕走,他開車在倫敦找了一圈又一圈,希望那一抹身影會出現(xiàn)在他視線之內(nèi),能讓他有對她解釋的機會。
可是沒有。
找到了天亮,他也沒有看到期待中那一抹身影。
顧宴禮蹲在路邊,他第一次嘗試到了像是找不到家孩子那樣的無措,他眼眶猩紅,心臟一陣一陣刺痛,他真的沒有想過他會這樣讓林圓從身邊離開,他以為林圓會打電話過來質(zhì)問。
會在電話中臭罵他一頓,然后說很多很多的話,可是沒有,她一通電話一句話都沒有留,甚至連他買的那些東西她也一樣都沒有帶走,她就拿走了手機和她這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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