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疼嗎?”
“不疼?!?br>
半晌,女孩低著聲音:“傻瓜?!?br>
顧宴禮勾著薄唇,他起身在女孩身邊坐下。
“為什么把顧宴臣給趕走?”林圓在他坐下時就將腦袋靠向他胳膊,聲音輕輕軟軟,帶著剛睡醒的慵懶,就像是好吃的糯米團(tuán)子讓人咬上了一口,香香軟軟帶著微微甜。
顧宴禮撩起了眼皮,應(yīng)該說不是他讓顧宴臣滾,而是他這個弟弟自己滾了,說是弟妹不愿意見到他。
他在這里平白惹人煩。
他覺得顧宴臣說的有道理。
“我給了他兩條路,第一條路跟弟妹離婚,心沒有干干凈凈,平白玷污了弟妹的人生,第二條路就是跟陳琳斷了,他想要跟我要第三條路,于是我就讓他滾了。”
聞言,林圓幾乎本能抬頭朝著身側(cè)的男人看去,她軟乎乎的眼底是復(fù)雜而又驚訝的情緒。
“先不說這些不高興的,方家在明天晚上有個慈善晚宴,要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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