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是張御醫(yī)給開的藥實在是太難喝了,口頭禪還是良藥苦口利于病,公子再忍一忍,然后堅決不給他做成藥丸子,更不許他喝完藥馬上就吃糖吃果脯,連喝水漱口都得等一刻鐘后。
沈青越喝了兩個多月藥,喝得無欲無求,實在沒勇氣從頭再來,只能老實忌口,那張單子上寫的東西他一口不敢碰。
上次饞羊肉饞到要流口水了,一想到那藥,就老老實實回家吃面條了。
沈青越不能亂碰東西,也不能亂吃東西,最近都不怎么往村里溜達了,縣衙還是他去吧。
姜竹問:“我……我能讓趙先生替我寫嗎?”
“當(dāng)然能啊,又沒說不讓帶代寫的先生?!鄙蚯嘣脚呐乃胺判陌?,寶峰誰不知道咱們書院真正的鎮(zhèn)院之寶是趙先生,你就當(dāng)你是尊老愛幼,陪他跑腿的,我估計縣令就是真問起什么,也只會問趙先生?!?br>
姜竹想想也是,總算稍稍安心。
第二天一早,他趕車載著趙先生一起去縣衙,然而完全不是沈青越說的那么回事。
縣令根本就沒說幾句,就開始讓他們說了,還拿著簽名的冊子一個一個問。
姜竹都要裂開了。
縣令問寶峰文教如何如何,姜竹聽得一臉懵,又問明年秋闈大家有什么規(guī)劃,書院未來有什么想法,姜竹倒是有點兒想法,好好教好好學(xué)嘛,多買書,請好先生,讓學(xué)生吃好喝好住好,多練習(xí),多寫文章……偏偏他們遠,來的晚,簽名字靠后,他想到的都被前面的人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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