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沈青越實在是理解不了他為什么要帶著學(xué)生們?nèi)タ词裁磾厥住?br>
推托幾次定好了以后每個月給他二十五兩銀子,沈青越還是問起來。
馮先生呵呵笑道:“若是他們無心科考,只想讀書明理,閑云野鶴,那就不用看,若他們想科考入世,就要看。我并不是要嚇?biāo)麄?,也不是要教他們成為酷吏,而是希望他們知道,慈不掌兵同樣適用于官場。未能入仕便罷,若他們將來有朝一日為官為政,執(zhí)掌一方,就要懂何時要愛民,何時要嚴(yán)酷,該心慈時心慈,不該心慈時絕不能手軟?!?br>
在這方面,他就很欣賞現(xiàn)在的寶峰縣令。
將水匪斬首示眾后,事情依舊不算完,匪賊的頭顱還要拿到他們焚燒屠殺的村子懸掛示眾,以震江上、山中的匪賊亂民。
別處他管不著,他們寶峰縣他在任一天絕不姑息養(yǎng)奸。
這樣震驚朝堂的大案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他索性就和有責(zé)任的所有人論個明白,往碼頭安排人少是他的責(zé)任,他已經(jīng)寫了請罪書交至郡里,其他人同樣也別想息事寧人。
縣令大人在打的官司他們不知道,馮先生的良苦用心已經(jīng)初見效果了。
那十五個孩子回來當(dāng)晚一半都沒睡好,一個個做的噩夢都差不多,不是滿地的血,就是到處滾的頭,還伴隨著凄厲的尖叫。
夢里叫,他們也叫,被嚇醒的倒霉孩子們自己嗷嗷喊,大半夜村里好些人都被慘叫嚇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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