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要做三個餡,比去年還要多一個。
除了白菜蘿卜肉的,豆角的,還做了個木耳、蘑菇、臘肉丁碎做的山鮮餡兒。
村里有人賣肉餅主要放的就是這些,他和沈青越都愛吃,自從書院放冬假,山下鋪子暫時歇業(yè),他們倆好些天沒吃到了,姜竹想自己做著試試。
反正他們只有兩個人,每種餡調(diào)一大碗就夠包來吃了,并不算太麻煩。
沈青越靈巧的手包餃子并沒什么進步,能團成團兒的白菜蘿卜肉餡他還能包,比較散的豆角、山鮮餡兒,就得姜竹來包。
山上忙忙碌碌,村里也在包餃子準(zhǔn)備年夜飯,性子急的人家甚至不等天黑透就開始燒火做飯了。
今年村里除了姜竹照舊給沈青越做了豬皮凍,沒一家做這種往年用來充數(shù)的葷菜,也沒一家用面做的雞鴨魚來替代真正的肉。
那些家里條件不好,年紀(jì)又小的孩子對新年還沒形成完整的思維定式,對家里生活變化也還不太敏感,不懂今年與往年到底有什么不同,他們只知道哥哥姐姐說過年就能吃肉了,從大人一說快過年了就開始期待著能吃肉,能比平時多吃幾口肉。
等一盤盤的肉從廚房里端出來,一道,一道,又一道,小孩兒們眼睛都要看直了,難以置信地盯著他們的父母震驚又喜悅地感慨:“好多肉??!”
也有熊孩子學(xué)著家里大人從前愛說的話問:“這么多肉!這么吃,咱家日子不過了嗎?”
被學(xué)話的大人面色一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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