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竹說請張叔陽吃飯,不過張叔陽下午還想去找池遠(yuǎn)舟商量書的事,沒有多留。
送張叔陽下山,沈青越又不斷叮囑他過年沒事就多往海康各家書院跑跑。
“現(xiàn)在我們書院先生少,來我們這兒可以近距離和趙先生交流學(xué)問,四海書院哪有這條件?你們那兒的先生能天天遇見山長嗎?我們書院不是沒有一點(diǎn)兒優(yōu)勢的。”
張叔陽哭笑不得:“記得了記得了,我過年把我、我兄弟、我姑舅親戚和朋友的先生都問一遍行么?”
沈青越:“靠你了。”
等張叔陽一走,沈青越又忍不住嘆氣,“寶峰最好的書院,童生階段一個(gè)月束脩五兩銀子,要是請個(gè)先生每月就要付八十到一百兩,咱們招十六到二十個(gè)人才夠付教書先生的工錢。何況來咱們這兒讀書還得租房子、吃飯、雇人陪讀……而且寶峰縣一共才多少童生啊……”
這么招肯定得和縣里其他書院搶生源。
這價(jià)格也是讓姜竹狠狠吃了一驚。
他從前知道讀書能賺錢,但沒想到讀書這么賺錢。
在海康當(dāng)先生,簡直比在他們縣衙當(dāng)官差還賺錢了。
“這么貴的先生,難怪??滴慕膛d盛還出官,”這待遇都足夠吸引周邊厲害的讀書人搬家了,沈青越直嘆氣,“算了,不管了,找到了再說,大不了回頭讓姜樹打聽打聽怎么從縣衙要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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