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這個趙郁川倒是樂意,比談其他的顯得更親近一些。
“學(xué)生受教了?!?br>
“一家之言,大人雖在樊籠,還能醉心學(xué)問,難能可貴?!?br>
縣令失笑,“不瞞先生,學(xué)生年輕時還想過若是仕途難行,就回家當個教書的鄉(xiāng)翁。”
趙郁川也笑起來。
他明知這位縣令又試探他是真是假的意思,不過交談起來,這位縣令的學(xué)識之廣倒是叫他有些意外了。
趙郁川對他印象十分不錯,又聊了幾句后縣令問起他在這里可有什么困難,趙郁川客氣地婉拒了縣令的好意,不著痕跡地夸贊了姜家村和青竹書院。
他們聊的時間并不長,也就兩三刻左右的時間,和趙郁川聊完,縣令出來又把姜竹叫了過去。
姜竹:“……?”
他完全不知道要和縣令說什么,但縣令明確叫的又是書院的山長。
姜竹聽到叫山長,還懵了懵,曲學(xué)甫提醒他山長就是院長,他才迷茫地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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