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在碼頭待了小半日了,先前還干了些零碎活,身上都不算多干凈。
沈青越瞧他們穿著,明顯是舊衣服改的,但兩人的舊衣材質和款式,都像是讀書人。
沈青越拿了拿他放在桌上的口罩,笑道:“哦,我對貓毛狗毛之類的過敏,不是為了防塵土,沒那么講究,請坐?!?br>
兩人這才稍稍自在了些,還問起了沈青越“過敏”的病情。
他們竟然也是知道類似的癥狀的,那個年輕一些的男人道:“做這個面罩倒是精巧,若能普及于民……”
說著說著,他自己笑了,嘆了口氣。
沈青越也笑了,“兄臺從前是讀書人?”
年輕男人擺擺手,又是一聲苦笑,感嘆道:“國難,家難,百無一用是書生啊!”
沈青越:“倒也不是這么回事,時也運也而已,兄臺不必妄自菲薄?!?br>
他倒是覺得這人雖有感嘆,有傷懷,倒還算坦然,沒有多自怨自艾,愿意放下讀書人的架子到碼頭來干活兒賺錢養(yǎng)家,比什么也不干傷春悲秋強多了。
至少他還算有行動,有擔當,沒麻木。
沈青越:“二位在碼頭是……做些什么活計?難不成也是裝貨卸貨之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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