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沈青越笑了,“呀,怎么,你不想和張兄合作了?”
池遠(yuǎn)舟尬笑。
他后悔死了。
后悔不該把居安縣地盤讓出去。
更后悔刻印時候因為自家工匠師傅手藝不如張叔陽家的師傅好,就早早答應(yīng)了他印平價的。
雖然最后不見得他賺得少,但賺同樣的錢,他投入的人和時間更多更久呀!
“聽說張兄年前回家,可是把印版都帶回去了。”池遠(yuǎn)舟默默給沈青越告?zhèn)€小狀,印版帶回去,印多少可就是看賬本了,他們又不可能追到??悼矗霸蹅兛墒峭l(xiāng)?!?br>
沈青越笑。
這種事,本來就只能憑信任,哪怕放到現(xiàn)代,合同是合同,遵不遵守,也不是張張合同都能監(jiān)督到位的。
本地人確實更能放心一些,不過凡事沒絕對,反過來說,外地人起碼手伸不到他們本地來,合作可能不守規(guī)矩,但完全搶走他們生意的風(fēng)險也小。
如果池遠(yuǎn)舟是個惡霸,在他們本地興風(fēng)作浪,要壟斷他的畫,逼他只能給池家畫,還要壓價,使手段把他弄成他們家長工奴仆,那就是另外一種風(fēng)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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