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壞就不能放了。
只能做成梨干兒、泡梨子酒或者熬成梨膏。
不過他不會熬梨膏,也不會弄成酒。
他們倆坐在溪邊把削好的梨洗干凈,一人吃了好幾個,吃不完的煮了切片曬梨干。
沒破皮的梨則一半自己吃,一半運到縣城姜竹舅舅家,用梨換兩壇子酒回來。
韶宗固要多給,姜竹沒要。
今年給的是大壇子,他平時不怎么喝酒,沈青越不怎么能喝酒,就這兩壇夠他們倆喝一冬天了。
早上起床、晚上睡前開始覺得有點兒涼的時候,沈青越意識到秋天好像要來了。
他仿佛過了個假夏天。
一夏天都是蓋著被子睡的。
就中午那一陣兒又熱又曬,往屋里一躲,山風一吹,又是空調都比不了的自然涼爽,喝杯熱茶出一點兒薄汗,再吹一點兒山風,是整個夏天最爽的感覺。
然后就結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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