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竹回頭看了一眼精神頭很好的騾子,笑了。
醬醬。
他們沒有給牲口起名字的習(xí)慣,沈青越讓他想,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來。
村里的狗都叫大黃、小黃、大黑、小黑,貓則叫大花、二花、小花,騾子……
騾子沒有名字。
他嘀咕了句叫紅棗,但沈青越說他們家騾子毛色沒那么紅,讓他不要瞎誘導(dǎo),再想。
他想來想去,覺得像醬色。
但總不好叫大醬。
沈青越說叫大醬它聽了出門抬不起頭,于是暫時叫醬醬。
姜竹想,難道一頭公騾子叫醬醬不會抬不起頭嗎?
顯然醬醬根本不在乎名字,邊走還邊啃兩口路邊的嫩草。
從家里到后山有姜竹常走的小道,上山的人多起來后小道踩的更實(shí)了,不過出了姜竹常去的地方,路就不怎么好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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