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算不上熬夜,不過十點出頭,若是從前沈青越還正精神。
然而過了幾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,他的生物鐘也有點兒脫離燈光污染,走向質(zhì)樸自然。
姜竹就更別說了,沒什么特殊事情他從不熬夜。
“法器”燈光穩(wěn)定,還不用修剪燈芯,一不小心就睡晚了,早上比平時多睡了半個多時辰,起來還一直打哈欠。
他們倆萎靡不振,結(jié)果那六個小的也沒比他們強多少。
沈青越稀奇:“怎么,小小年紀就開始失眠了?是不是給你們安排的活兒太少?”不夠累,睡不著。
姜家業(yè)幽怨地仰頭看他,最高的姜大望憤慨道:“我以后再也不跟他們玩了!”
沈青越更詫異:“這是怎么了?”
“還不是昨天!”姜家業(yè)開始竹筒倒豆子,其他幾個也七嘴八舌地補充,事兒還得從昨天他們下山說起。
昨天他們一直挺開心的。
撿了一上午菌子,中午吃了肉,下午邊玩邊挖筍,還追竹雞撿了一窩蛋,姜竹回來還給他們分了紅糖燒餅和糖,充實滿足又不累,過節(jié)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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