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趕上菜價高,比預期多賺了,他自己從各家抽個兩三文的,或者抓幾把豆子糧食,別人還覺得他賣多了多給,挺厚道。
鮮菜賣不完他就趕著車滿鎮(zhèn)吆喝著賣,剩了干菜,他先攢攢,反正沒賣呢,同村鄰居們沾親帶故的也不好意思問他要錢。
等攢多點兒了,再喊上他外村的幾個狐朋狗友,就敢上碼頭賣。
碼頭附近有劫道的,人帶少了不行,他的小伙伴兒們和他差不多,都是瞎混不要臉,湊堆兒了那比船商還難纏,都能幫他造勢喊價,賣完菜請他們?nèi)バ○^子點兒煮豆子,豆干兒,再喝點兒酒就搞定了。
幾個無所事事的大小伙子東拉西扯胡吹小半天,就能開開心心打道回府了。
姜樹這小日子過得不錯。
算下來,賺得比去碼頭干苦力還多。
他也不咋攢錢,每天在鎮(zhèn)上溜達,給自己買個燒餅買個包子,餓了就吃碗面。
手頭上錢多了就給他娘一點兒,不能多給,他爹知道了肯定磨著他娘要錢買吃買喝,他娘攢不住。
要想攢錢,得找他大哥,他大嫂那叫一個摳門,交過去的錢,一年半載的別想往回拿,不過他要是正經(jīng)花,他大哥肯定會幫他要,大嫂頂多念叨他亂花。
姜樹挺猶豫要不要給他大哥交點兒錢,大哥大嫂想讓家旺念書,兩口子每天玩命賺錢,天不黑,他大哥大嫂都不帶下山的,好歹大侄子呢,他這做叔叔的是該意思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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