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聞愣了一下,失笑。
加完蜂蜜,蘇妤喝了小半杯。
在病房里掃視一圈,她疑惑:“傅洲呢?”
傅硯聞面色冷了些:“他回家了?!?br>
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正在跪家法呢。
傅洲父親的家族只是三流豪門,為了攀上傅家,在傅洲很小的時候就把他送到老爺子身邊養(yǎng)著,傅洲雖然稱呼老爺子為外公,實際上算是傅家人,傅家家規(guī)對他有約束力。
以往胡鬧也就算了,老爺子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但這一次胡鬧得太過了,傅硯聞略一施壓,傅洲最少得脫一層皮,沒個十天半個月緩不過來。
“回家了?”蘇妤嘴巴撇了撇,“他說話不算數(shù),說好了給我當(dāng)仆人的?!?br>
傅硯聞對于仆人這個說法感到新奇。
傅洲給別人當(dāng)仆人?他不把房頂掀了就不錯了。
不管蘇妤怎么控訴傅洲言而無信,人被扣在家里來不了就是來不了,她只能一個人生悶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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