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寧,我可以為你去死,”蔣賀之已經(jīng)微微哽咽,“但在那種情況下,我不能任兇手逍遙法外,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犯錯……”
盛寧聽見這話,竟還直直注視對方眼睛,輕笑一下。接著他將胸口別著的那支“鋼筆”取下,當著對方的面擰轉(zhuǎn)筆帽,放出了一段錄音:
——岑菲兒是你殺的,對嗎?
——誰是岑菲兒……
——公安已經(jīng)找到那個司機了,那個深夜從湄洲載你回洸州的司機,就在項北遇害的那天凌晨……所以,項北也是你殺的,對嗎?
——是,是我殺的!是我殺的又怎么樣?你有沒有想過,我做這些都是因為你……
不用聽完,蔣賀之就都懂了。警方確實正在湛江懸賞尋找那位曾載過盛藝的出租車司機,但迄今還沒找到,以現(xiàn)有的證據(jù)無法為盛藝定罪,這是盛寧以“詐供”的手段獲取了她認罪的口供。
他也已經(jīng)意識到,那個面目可憎的阿佘說的都是真的,自己已鑄成了無可挽回的大錯。
又或者誰也沒錯。因為回避近親屬的法律規(guī)定,這個案子他不能問,他不能說,陰差陽錯,就變成這樣了。
盛寧閉了閉眼睛,輕輕嘆息:“我太了解沈司鴻了,他的驕傲不會允許他束手就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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