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剛剛說了,”周晨鳶笑笑說,“要先做了夫妻,我才能帶你走?!?br>
他捧起他的臉,先是征求意見般在他的額頭親了親,見盛寧沒反應(yīng),繼而又游弋向下,吻住他的鼻尖、吮咬他的嘴唇……
盛寧破天荒地從頭到尾都沒有抵抗。他睜著眼睛接受了這雙火熱的唇,甚至主動打開齒關(guān),任對方的舌頭毫無章法地深入、掃刮。
這一積極的反饋令周晨鳶咂得渴盼已久的甜頭,甚至開始教他懊悔不迭,早知如此,他該早點(diǎn)把他逼入這個“上天無路入地?zé)o門”的絕境,原來他那些笨拙又蠻橫的求歡,都抵不過一個人絕境中的求生本能。
這么想著,周晨鳶便將盛寧壓倒在了地板上,動手去扒他的褲子。他舌頭滾燙下身勃發(fā),他胡亂地一遍遍地舔吮與擦弄,火急火燎地像個初經(jīng)情事的毛小子……
“周公子!”老金賞不了活春宮,眼下也絕不是賞活春宮的時候,他扭曲著老臉、提高音量呼喊一聲,“周公子!來不及了!”
“閉嘴!你想看就安安靜靜地看,不想看就滾出去!”周晨鳶被盛寧難得的順從激得頭昏腦漲,今天天王老子來了也阻止不了他坐實(shí)兩人早該有的“夫妻”之名。
老金知道勸不住了,只得搖著頭,唉聲嘆氣地背過身去。
“等等……”轉(zhuǎn)眼兩人的上衣都已被扯開,盛寧卻突然摁住了周晨鳶企圖松開他前門的手,搖頭說,“太臟了,我要先洗一洗?!?br>
“你哪里臟……全世界你最干凈,最漂亮……”這邊已經(jīng)搭箭在弦不得不發(fā),這“箭”還脹得生疼,迫不及待地要掙出封鎖。周晨鳶此刻完全精蟲上腦,只想趕緊得到他的娜塔麗婭。
“不行……”也不知哪兒來的倔勁兒,盛寧毫無氣力卻不肯撒手,仍態(tài)度強(qiáng)硬地?fù)u著頭,“我不喜歡這樣,太臟了?!?br>
拗不過對方的固執(zhí),想著“良緣不怕遲”不過再多等幾分鐘,周晨鳶嘆口氣,先提上褲子,再一把將盛寧打橫抱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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