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寧微微挑眉,仿佛在問:你怎么知道?
“別忘了我是刑警隊長,”明顯為對方花了大心思,楊隊長笑了笑,“既是情敵,得知己知彼么。”
盛寧沉吟片刻,便抬眸注視對方眼睛,挺平靜地開了口:“楊正麟,1988年成立湄州市鑫彩包裝印刷廠,從事各類產品包裝及商務印刷,廠區(qū)占地面積3000平,擁有多條印刷生產線及加工分切設備。1995年5月,楊正麟因鑫彩印刷廠破產燒炭自盡,同年8月,楊正麟的妻子陶嵐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療,2000年查出胃癌,2007年4月病逝。”
“你也調查過我?”見對方竟準確無誤地說出了自己父母的信息,楊曦同樣瞠目,好一會兒才問,“也是為了‘知己知彼’?”
“不是,只是工作習慣?!睏铌赜行┦匕l(fā)現(xiàn),不知是過于自信還是過于信任自己的情人,這位盛處長確實沒有一絲被攻擊、被挑釁的不悅之色。他抬腕看了看時間,便顧自起身道,“謝謝你告訴了我一個有趣的故事,不過我真的還有資料要看,失陪了?!?br>
盛寧并不是找借口擺脫情敵相見的尷尬場面,他將所有土方車司機的資料都找齊了。洸州市的反貪局偵察處長是不夠看,粵東省的反貪局副局長就忽視不得了,憑覃劍宇收集來的資料極其詳備,含社會關系、工作表現(xiàn)、從業(yè)經(jīng)歷等等,跟政審也差不多了。他打算今晚上就全部看完。
回到酒店房間,盛寧先進浴室洗退了奔忙一天的疲憊,接著換上睡衣,坐到了書桌邊,低頭翻閱第一個司機的資料。
忽然間,窗外傳來一陣清脆的異聲,像是有人拿石子兒砸他的窗戶。
盛寧放下了手中的資料,面色凝重,有些擔心是今天鬧事的那些司機及家屬去而復返,想另辟蹊徑地尋尋專案組的麻煩。
窗戶沒鎖,被人從外頭打開了,盛寧起身走近了查看,卻見翻窗進屋的人身姿挺拔又矯健,輕輕松松落定屋內,抬頭即是一張英俊極了的笑臉,不是那蔣三少還能是誰?
“你怎么來了?”盛寧化驚為喜,當即就不自禁了,他迎上前問,“有什么事——唔……”
蔣賀之卻比他更心喜也更心急,捧緊了他的臉就吻他,吻得又兇狠又溫柔,像潮水般席卷,像春風般拂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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