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看看?!?br>
“不行,”蔣賀之還記著做戲時的仇,故意說,“誰讓有人說我不如他的檢徽重要?!?br>
“都重要,”手仍不老實,卻連解個扣子都沒力氣,盛寧擺出領導架勢,命令道,“沒力氣,你脫了我看?!?br>
蔣賀之本就不忍對他手重,又滿意于這聲“都重要”,于是舔了舔白牙,左右手各擎一側(cè)衣領,自己暴力撕開襯衣,袒露出一身有型的肌肉。
指尖劃過胸腹間縱橫分明的溝壑,盛寧仰起臉,眼里水光瀲滟,一貫蒼白的臉色也見了一些明艷。他說:“我的男人真好看?!?br>
“我的男人也好看?!笔Y賀之笑了,俯身吻了吻盛寧的額頭。
你俯首,我抬頭,兩人便又順勢接了一個吻,一個溫存熱烈的吻,嘴唇摩挲嘴唇,舌頭纏繞舌頭。然而盛寧猶嫌不滿足,吻罷之后,又動手去解蔣賀之的皮帶——
“喂喂,我現(xiàn)在是易燃易爆炸,”蔣賀之趕緊抽身離開盛寧,讓自己退到一個對彼此都相對安全的距離,他竟有點討?zhàn)埖卣f,“大半夜一個人沖涼水的滋味不好受,你最好別再碰我了。”
“讓你回去睡酒店你不樂意,邀你‘進來’你又不肯,自找?!笔幒狭撕涎劬Γ荒樀摹澳阋耘?,與我何干”。
“大哥,就你現(xiàn)在這副‘病如西子勝三分’的樣子,我怎么能碰你?”替這小子考慮,這小子居然還不領情?蔣賀之有點惱了,近前道,“難道我是什么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嗎?”
“你不是,我是。”與愛人同床共枕卻不能肌膚相親,同樣憋了兩個月,他的滋味也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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