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安撫地拍了拍郁青的胳膊,轉頭把郁逢君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“當著我的面就這樣罵你親弟弟,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爸?”郁東河頓了一下,還是罵完了最后幾句話,“你是不是看我現(xiàn)在躺在床上動不了,就當我是個死人,當我管不了你了,當郁家是你的一言堂了?既然如此,那我別撐著了,趕緊去死,趕緊給你挪位置,省得耽誤了你的好事!”
郁逢君的身體僵住了。
郁青倒吸一口涼氣,低下頭,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大哥。
這些話無疑是傷人的。
郁逢君的滿腔怒火被一盆冰水澆熄了,只覺得心里身上都冷得刺骨。
什么管教郁青,什么當年真相,什么是非對錯,在父親親口說出這般不留情面的話語后,都化為了他心底一捧死氣沉沉的余灰。
親人扎的刀最狠也最痛,郁東河的話就是在凌遲。
凌遲他看著長大的兒子。
而郁逢君卻不能原封不動地還回去,因為對面是看著他長大的父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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