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澄黑著臉,能看出來是真生氣,他只要一想到寒時和凌末幾次三番在聯(lián)盟遇襲,就覺得荒唐又可笑。
整個辦公室里的空氣像是凝固了般,寒澄的目光在他們幾個人之間來回掃視。
他是故意的,他就是要讓他們坐立難安,只有印象深刻了才能引以為戒。
等到幾個總監(jiān)額頭冒汗,掌心開始不住地在褲腿上蹭汗時,寒澄才站起身,冷冷地開口道:“如果你們連選手的安全都保障不了,那這聯(lián)盟,也不是不能換成更有能力的人來管理?!?br>
寒澄起身,三個總監(jiān)也跟著一起起身,在聽到寒澄的話后,其中一位原地趔趄了下,慌張道:“我們確實是不知情啊,如果提前知道的話,我們肯定——”
“你們當(dāng)然不知情!”寒澄突然高聲呵斥道,“并且你們應(yīng)該慶幸自己不知道!不然現(xiàn)在我就是在警局里和你們談話!”
寒澄往桌上丟了個u盤:“我不知道你們看過監(jiān)控沒有,如果還沒有,我建議你們集體看一下,這棍子下去,萬幸選手沒事,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,你們也是一句不知情就想撇清干系嗎!”
“第二次了!上一次居心叵測之人可以輕松帶著危險物品靠近選手,這一次肇事者直接混進(jìn)了保安大隊!我不知道你們每天上班都在做什么!天天躺在辦公室里數(shù)錢嗎!!”
寒澄在外一向是沉默寡言的,聯(lián)盟每次和他開會的時候,他都是聆聽匯報的角色。
如此情緒外放的時刻,在座幾位從來都沒見過,當(dāng)場就被嚇傻眼。
寒澄看到他們這一臉木訥的樣子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,不想再和他們廢話:“二十四小時內(nèi),我要知道那個老頭是被誰帶進(jìn)聯(lián)盟的,如果你們打算繼續(xù)和稀泥,等合約到期,我會立刻撤資?!?br>
寒澄這幾乎已經(jīng)是是赤裸裸的威脅了,并且充斥著自己的個人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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