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期見狀對井垣說:“去吧去吧,剩下的交給我”,說完沈期笑嘻嘻的對鐘述說:“這是露露姐,商露,也是洗山月老師哦?!?br>
“你好”,商露笑道,又指了指井垣過去的方向,說:“要進(jìn)去看看嗎?”
沈期背過身偷笑,笑完了聽鐘述問:“方便嗎?”
“怎么不方便”,商露用手勢示意鐘述跟上,幾人在監(jiān)聽室站定,井垣和宋云升在錄音室里面開始工作。
鐘述從未見過這樣認(rèn)真的井垣,因為井垣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吊兒郎當(dāng)、隨心所欲的。除開去平壽寺那次,像這樣將一種東西熱愛到極致,投入百分之百的熱情去對待,他是第一次見。
井垣很認(rèn)真,雖然鐘述在監(jiān)聽室什么也聽不見,但通過透明的玻璃窗,他能看見井垣的神色,井垣和宋云升之間彌漫著一種針鋒相對又視死如歸的氣氛,關(guān)系緊張到極點(diǎn)。
沈期看鐘述神色就知道事情成了大半,畢竟井垣的業(yè)務(wù)能力還是在的。她說:“別站著了,后面有沙發(fā),有錄音師盯著就行?!?br>
鐘述點(diǎn)頭,跟著人到了后面,在他坐下去以后,陳松暮睜大眼睛問他:“哥們,你和井垣怎么認(rèn)識的,那小子這六年可是眼高于頂,怎么突然就動了凡心?”
商露雖然沒移位置,可耳朵一直豎著在聽動靜,沈期也是一臉興味的盯著鐘述。
在這樣濃烈的目光下,鐘述淡然開口:“或許,我和他六年前就認(rèn)識了。”
“所以你們談了六年?”,沈期驚呼出聲。
商露也說:“死小子瞞挺好,連我都騙過去了!”
鐘述眼神有一瞬間的波瀾,但要說分手也的確沒人提過分手,只是雙方?jīng)]有任何聯(lián)系。這個話題不好怎么說,所以鐘述沒有繼續(xù)下去,而是將眼神放在井垣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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