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垣:「早點睡。」
井禾:「……」
“鐘述”,井垣突然叫了這么一聲,還不等鐘述回答,井垣又接著說:“你對我妹都這么有耐心,能不能也對我好點兒?”
鐘述手指微蜷,卻不敢去深想,只說道:“我對你不好嗎?”
是啊,鐘述在班上除了許瀟瀟和邱梔子,最包容的人就是自己了。雖然有時候也氣人,但對井垣基本上是有求必應(yīng)。今天也是,還抽空和他出去步行,給他當(dāng)模特。
井垣覺得自己瘋了,有病才和鐘述說這些,整理好情緒,他還和以前一樣說道:“我靠,你自己不知道嗎,你什么時候用這種溫柔的腔調(diào)和我說過話?”
“想聽?”,鐘述站起身莫名有些認(rèn)真的說道:“考進班上前十,井垣?!?br>
鐘述說完就拿了東西進衛(wèi)生間,沒等井垣有機會說什么。
因為他自己也亂了方寸。
衛(wèi)生間鏡面被擦的很干凈,洗漱臺擺放的整整齊齊。
鏡子里少年神色復(fù)雜,有因為井垣話語帶來的微弱欣喜,也有控制不住的隱憂。煩躁、隱忍就那么交替著出現(xiàn)在這張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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