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垣話被打斷,不過鐘述的意思他也沒理解上來,只悶聲說了句:“什么?”
“看破不說破,忘了嗎?”,鐘述幫井垣回想,因?yàn)樗谰窍雴査麆偛懦闊煹氖隆?br>
哦,記起來了,垃圾房外面說的嘛,井垣眼神看過去,像是在說我忘記了,那又怎么樣。
他們這片已經(jīng)到了河邊的盡頭,往過來走的人很少,之前的母女倆過后基本上再?zèng)]什么人。
層層疊疊的樹影擋住了街邊路燈,井垣記得這些樹,五月荷花木蘭開的正好,現(xiàn)在只剩下葉子。
只是眼下,鐘述突然湊過來,和自己離得特別近,這讓井垣撐在一邊的左手下意識收緊,緊接著脖子向后仰。
時(shí)間仿佛被無限拉長,井垣不想讓自己顯得心虛,所以故意迎著鐘述眼神,卻險(xiǎn)些迷失在那樣一雙眼睛里。
鐘述是雙眼皮,還是桃花眼,平時(shí)看人因?yàn)槊娌勘砬槌S欣涓?。但現(xiàn)在,不知道是不是井垣的錯(cuò)覺,這雙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宣泄而出。
他甚至覺得鐘述下一秒可能會(huì)親下來。
好吧,井垣覺得可能是自己身不正影子也斜,所以先入為主了。
鐘述將手放在他嘴角,然后往外扯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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