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垣看邱梔子臉色不太對,就問許瀟瀟:“她沒事吧?”
許瀟瀟抬頭笑了笑,笑意不達眼底:“家里查崗,常有的事,不行的話她會進來找我?!?br>
“現在時間也不晚”,鐘述看過手機,說:“七點都不到?!?br>
天都還沒黑完。
“沒辦法,家里管的嚴。”
井垣心中替邱梔子默哀半秒,抬頭又低頭的間隙與拐角處走過來的客人對上眼,然后近乎習慣的低頭,并且保持住這個動作不再抬頭,但本質其實是心虛。
“井垣?!你不出來和我們打球跑來這里吃獨食?!”,邊寶痛心疾首的說道。
井垣避無可避,只得看向邊寶:“我們四個人,吃什么獨食?!?br>
“你不帶我就是吃獨食。”
“這不是試過了才敢?guī)銇??!?br>
“以前怎么不見你這么關心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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