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請假嗎?”,井垣問。
鐘述:“不用,我這里有退燒藥。”
“行吧”,井垣也懶得操太多心,看著人去接了熱水回來又從背包拿出來退燒藥,藥喝的輕輕松松。
不像井垣自己,每次喝藥都要在喉嚨哽那么一下,然后苦味兒瞬間在嘴里蔓延開來,每次都要受雙份罪。
上課鈴響,鐘述又咳了幾聲,井垣心念著人下午還幫自己分擔(dān)了資料,于是在老師進教室前一秒,從課桌旁掛鉤的書包里隨手扯出來一件外套,但不是校服。
然后下一秒,這件外套就披在了鐘述肩膀,井垣說:“先穿著吧?!?br>
“不用…”,還沒等鐘述拒絕,井垣又說:“我這人話多,你要是病了再請個假,我說話的人又少一個。雖然你也沒多少話就是了。”
井垣的衣服被鐘述抱在懷里,真是皇帝不急太監(jiān)急:“快穿上。”
鐘述應(yīng)該是真有些冷,也就沒跟井垣再客氣。衣服上身,袖口短了那么點兒,但總體來說還挺好看。
這兩天天氣熱,井垣也不知道鐘述有沒有帶厚衣服,于是又湊近了小聲說:“你要是沒帶外套就先穿著,我反正走讀?!?br>
說完他就愣住了,他為什么要管鐘述這么多,邊寶他都不帶這樣體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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