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看著沙發(fā)上事不關己的公主殿下,聶美人還是一陣氣急:“我這都是為了誰??!”
她容易嘛她,本來她副院士當?shù)暮煤玫?,一輩子悠哉悠哉,誰知道突然出了那事,一口兩院院士的大鍋砸她頭上,偏生她還不能拒絕。
拒絕了就是對不起國家,對不起人民,更對不起好姐妹。
她舍身取義不說得一句好吧,還每年都來嘲諷一句,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!
“黎酥你沒有心!”
飽含委屈的嗓音帶著泫然欲泣響起,剛推開門的岑慕陽剛好聽到:“什么沒有心?”
岑慕陽一邊問一邊解著襯衣扣子走向兩人,那一副風塵仆仆,渾身透露著疲倦的模樣,一看就是剛從實驗室出來。
聶雙雙見到來人瞬間收回了表情,仿佛剛才的眼淚只是錯覺。
黎酥勾唇一笑,倒了杯酒遞給岑慕陽:“先喝杯水?!?br>
岑慕陽修長白皙的手指接過酒杯,湊到唇邊一口悶下,濃烈的洋酒滾過喉嚨,帶著一股刺激的灼熱感,如一團熾熱的火焰瞬間蔓延開來。
那灼燒的刺痛感,仿佛能將身體點燃。每一滴酒都帶著辛辣的味道,刺激著味蕾,讓他不禁皺起眉頭。
他忍了忍,還是沒忍住咳嗽了幾聲,喉結(jié)滾動了幾下,他端起酒杯湊到黎酥眼前,不可置疑的問道:“你管這叫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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