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鏈又拉下去,謝舒毓把外套脫了,“不合適,不是我的風格,拿去退了吧?!?br>
那天李蔚蘭自己躲進衛(wèi)生間哭了好久,謝舒毓坐在床尾,隔著門聽她細細的嗚咽聲,最初報復的快意淡了,濃濃的哀愁涌上,心里并沒有感覺好受些。
血緣親情,愛慕思念,人始終是感情動物。
復雜的感情動物。
吵架耽擱了會兒,李蔚蘭和謝舒毓到溫家是下午三點,表姑姑始終熱情,不記仇的爽直性子,拉著李蔚蘭的手站院里說話,都忘了把人迎進去。
因為好久沒見,李蔚蘭給家里每個人都帶了禮物,謝舒毓跟在旁邊幫著她分。
“這是給小碗的?!弊詈笠粋€紙盒拿出來,李蔚蘭順手遞給旁邊謝舒毓。
溫瑾站在屋門口,今天打扮很漂亮,新燙了頭發(fā),穿一條華麗的大花長裙,“上樓吧,小碗在樓上等你半天了?!?br>
謝舒毓當時沒多想,拿著紙盒就上樓了。
開門的瞬間,她意識到自己被騙,溫晚根本沒叫她,開著空調正蒙在被子里睡覺呢。
而且,為什么溫晚叫她,她就一定要去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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