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還是難免傷心,陰暗苔濕的心房一角,有個聲音幽幽問:我真的像他說的那么糟糕嗎?
他說她假清高,真虛偽,孤芳自賞,惺惺作態(tài)……
或許真有說中,才耿耿于懷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溫晚發(fā)覺,戳了下謝舒毓的臉,那個酒窩不見了。
謝舒毓搖頭,“沒啊?!?br>
“可是分明就有,你臉上都寫了。”
溫晚掙扎著落地,謝舒毓耷拉著腦袋,說“寫什么了”,溫晚捧起她臉,“寫了傷心,你好傷心?!?br>
她不要她傷心。
溫晚氣憤不已,“那個畜生的話你真聽見去了?你不要聽啊,有些人壞起來真的一點不講道理,他明顯就是被拒絕,惱羞成怒才惡意中傷,你因為這種人傷神太不值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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