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?!睖赝硇ξ?。
水打得眼睛睜不開,泡沫沖個差不多,謝舒毓僵僵立在那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溫晚關了水,扭身壓了兩泵沐浴露,涂在她手心,往身上帶,“小毓老師,你行行好嘛……”
那觸感令人心驚,謝舒毓開始以為,在倒計時之前,她可以做到心無波瀾。
溫晚背過身去,兩手抬高,撐在瓷磚墻,腰肢塌陷的同時,某處高高拱起,最誘人的角度,任由水拍。
她回頭,“你還不來嗎?”
沉了口氣,謝舒毓走近她,雙手有自己的意識,而懷中人,比水更為韌性,更為柔軟。
被撐開,溫晚長嘆一聲,仰頸,全身的重量往后倒。
明明昨晚,還是今早,記不清,總之,謝時毓曾攥著被角指天發(fā)誓,說保證再也沒有下次,她們還是好朋友,就當一切沒發(fā)生。
她明白,自己已經(jīng)淪陷,一再受誘,可眼前的一切,又如何讓她不被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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