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裝傻,謝舒毓怎么會看不出,笑兩聲,“說實話嗎?”
“對啊?!睖赝磉€在那八顆牙標(biāo)準(zhǔn)微笑,頭左歪一下,右歪一下,發(fā)出“嘿嘿”傻笑。
“像個二逼?!敝x舒毓毫不留情。
溫晚不怒反笑,“我只有一個,我們兩個加起來,才是二逼,你罵我也是罵你自己?!?br>
說得好。
謝舒毓起身,把空碗收去廚房。
下午雨停,陽光重撒大地,烏云都散去,天空是真正水洗過的藍,初夏,風(fēng)的氣味變了,不冷不熱,膚感恰到好處的溫柔。
“二逼”組合飯后去家附近的公園散步,溫晚肩膀小小,還十分偏愛各種款式各種材質(zhì)的單肩包,走路上,大拇指掛在包帶那,像她媽年輕時候,從容不迫,優(yōu)雅自信。
謝舒毓昨天那套衣服洗了,換回自己最為舒適的一套休閑裝,有兩個給人滿滿安全感的大口袋,她那點小自尊小矜持習(xí)慣性抓在手心,藏在那。
誰也沒牽誰。
明明昨晚,她們那么親密。
溫晚走在湖邊,驚訝湖水也有呼吸,浪拍在石坎,一下一下,腦子里,謝舒毓的手,一進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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